第一百四十三章指认 (第2/2页)

能天天把她拴在裤腰带上吧？”

    窦昭苦笑：“爹爹把她交给了我，我总归是有责任的。”

    窦启俊也道：“法理不外乎于人情。从法学上讲的通，从儒学上讲不通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儒家乱法，崩坏朝纲。”

    “未必太武断。若是人人都只守法不讲人情，那些为民除害的义士岂不都要被判罪？”

    “是因为有这样的人情可讲，才有漏洞可钻。为民除害是官府的事，与那些江湖人士何干？”

    窦昭不由打趣纪咏道：“纪表哥。好像你也是儒生哦！”纪咏撇开撇嘴：“酒rou穿肠过，佛祖心中留。”

    窦启俊和窦昭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三个人一起进了水榭。

    周嬷嬷等人忙上前行礼。

    窦昭问她们：“五姐今天怎样？”

    “还好。”周嬷嬷含蓄地道“早上吃了半个包子，一碗梗米粥。中午吃了几片春笋。几块红烧肘子，一半碗面条。”

    窦昭点头。

    窦启俊笑着和窦明打招呼：“五姑姑，您可还认得我。”

    窦明木然地坐在水榭旁的美人倚上。呆呆地望着窗外，也不知道在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她挺好的嘛！”纪咏毒舌道“能吃能喝的，还不闹腾，比从前着顺眼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纪公子！”周嬷嬷强忍着心中的怒火，沉声道“请您口下留情。”

    纪咏冷笑：“难道我的不对？像她这样不知道天高地厚的。能这样好生生地待在家里不生事闯祸，是她的福气。人外有人，天外有天，不是所有的事只人窦、王两家的人出面能摆平的！”

    窦昭和窦启俊默然。

    周嬷嬷却眼睛一红，哑声道：“算如此。纪公子也不应该这样我们五姐才是。她才多大点…”

    “三岁老。”纪咏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周嬷嬷的话“她是个什么德性，你还不知道？她有今天，你难道能撇得清？别出了事赖别人，也不想想自己…”

    “纪表哥！”窦昭不悦地喊了他一声。

    “算了！”纪咏挥了挥手，一副不和周嬷嬷一般见识的模样“跟你这些你也不懂，懒得理你！”

    周嬷嬷脸通红。

    窦明突然捂着耳朵尖叫起来——不知道什么时候，她已转过脸来。

    窦明、窦启俊、周嬷嬷和方升家的忙跑。焦急地问她：“怎么了？怎么了？”周嬷嬷更是把窦明搂在了怀里，哽咽道：“明姐儿，明姐儿，您这是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自从被段公义救回来之后神色呆滞的窦明却猛地指了纪咏，尖声厉叫道：“是他，是他害得我。是他指使的于二…”

    众人满脸的惊骇，除了窦昭和窦启俊之外——前者低垂着眼睑，后者面色冷峻。

    “五姑姑，话是不能乱的。”他沉着脸道“你纪公子害了你，你有什么证据？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我知道。”窦明凄厉地叫喊着“于二了，神仙打架，鬼遭殃…我只得罪过他，只有他会害我…”

    窦启俊听着这完全没有理智的话，直接无视窦明的叫唤，而是满脸歉意地给纪咏赔不是：“五姑姑可能被吓得有些糊涂了，还请纪公子多多海涵！”

    纪咏目露讥讽地瞥了窦明一眼，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窦启俊匆匆地对窦昭了句“纪公子性情高傲，这件事我会和他好好解释的，您不用管了”，拔腿追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是他，是他！”窦明目眦尽裂地冲着纪启的背影嚷着，对着周嬷嬷又是挠，又是踢打的，想挣开周嬷嬷去追纪咏“我要和他同归于尽！”

    “五姐，五姐！”周嬷嬷急得满头大汗，方升家的也上前帮忙。

    窦昭却走了水榭旁，站在美人靠前远眺。

    纪咏和窦启俊着话，消失在了曲径中。

    晚上，她去找纪咏：“如果段公义没能及时追上窦明，会怎样？”

    纪咏笑道：“给她个教训而已，实际上你根本不用管她。”

    并没有明确地回答她有什么安排。

    夜风吹过，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
    窦昭不由紧了紧斗蓬。

    纪咏却道：“喂，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？要怪只能怪她运气太差，遇了我。不过，如果不是遇了我，变成你的运气太差了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窦昭低低地道“灯笼从半空中落下来，很可能烧坏你半边脸，你再也没机会入仕了；吃了巴豆的马如果突然腿软，你有可能从马背上摔下来，落得个半身不遂…花里里那次，如果她得逞，我们可能会身败名裂。”这里，她抬起头来，目不转睛地望着纪咏的眼睛“所以我没有指责你。可我也希望你做事，能给人留一线生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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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书的姐妹，兄弟们，不好意思，中午很累，想睡个午觉，结果睡过了头…给孩子做了饭才开始写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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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ps：更新大家还是明天吧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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