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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七章  (第3/4页)
方易清马上喝问:“谁?”    “是花某来了!”    “花兄怎么现在才来?”    花得方来不及解说,拔剑先割断了绳索,造:“方前辈被捆绑了好几个时辰,不知出去后能否施展武功?”    方易清手脚都已被捆得麻木,吃力的作了一个懒腰,勉强走动了几步,仍有些摇摇晃晃的感觉。    花得芳料知他若现在出去,必定难以施展身手,只好让他在室内暂时活动一下,等筋骨活动开了以后再说。    方易清问道:“花兄是怎么进来的?屋外有两人,刚才就是和你说话?”    “两个看守方前辈的,都被花某点倒了。”    “鹤鸣他们呢?”    花得芳趁这机会,把马上要如何行动说了一遍。    半盏热茶工夫过后,方易清自觉已无大碍,刚要和花得芳出门,才想起自己的剑,已被圆通收去。    花得芳道:“不妨暂时用门外和尚的戒刀,只是可能不趁手。”    两人出得门来,方易清随手cao起躺在地上僧人的戒刀,掂了一掂,道:“大轻了,总也聊胜于无。”    他们先来到围墙边花得芳从怀里摸出一颗神火珠振臂扔了出去,道:“朱老弟他们马上就可以进寺来了。”    方易清道:“我们先从那处动手?”    “圆通住在什么地方,花某还弄不清楚,先找耿奇和陶姗姗去。”    “他们住的地方你可清楚?”    “他们招待过我,是在后院,住的地方必定也在后院。”    花得芳为不使对方认清身分,连忙掏出一方预先备好的黑纱,缠在头上,只露出眼睛和嘴。    这样一来,即便遇上陶姗姗,也不易被她识破。    尚未奔进后院,已被巡夜的僧人发觉。    这些和尚十分机警,不等方易清和花得芳近前,便发出暗号。    片刻之后,便有十几个僧侣,分持戒刀和禅杖挡住去路。    花得芳道:“方前辈,为了不使对方识破花某的身分,从现在起,你不妨改称花某姓王。”    方易清这:“可是你的口音对方总听得出来。”    “这个不用顾虑,花某自有方法应付他们。”    说话间十几个僧人早冲了上来,禅杖戒刀齐出,向两人攻了过来。    方易清和花得芳不愿伤人,这样一来,想冲破他们的围困,反而不易。    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沉喝:“什么人,竟敢深夜闯到本寺?”    竟是圆通,不知什么时候,已闻声赶来。    夜间的圆通,并未身披架裟,只穿着上下两截寝衣,一副半僧半俗的装扮,手里依然横着铁禅杖,显然是睡梦中伧促起身的。    十几个僧侣,一见住持方丈亲自出来,纷纷停手,向两边让开。    花得芳首先喝道:“圆通,今晚是你的死期到了!”    这话声立使方易清大吃一惊,花得芳不但声音全变,连腔调也和以前大不相同。    真想不到,这位当年的武林第一风流人物,还具备这等特殊天才。    圆通怔了一怔,问:“你究竟是谁?怎么认识贫僧?”    花得芳笑道:“你就是剥了皮、刮了rou,在下也认识你的骨头。”    圆通诵了一声“阿弥陀佛”却已看清了方易清,不觉又是一怔,道:“姓方的,你是怎么出来的?”    方易清冷笑道“不必问我怎么出来的,老朽先取了你的性命再说。”戒刀一挥,直向圆通扑去。    圆通抡起铁禅杖,就是一记横扫。    方易清功力尚未完全恢复,又加兵刃是随地取用的,不敢硬封硬架,只得闪身急躲,但戒刀却被扫中,虽未脱手飞出,却顿感虎口酸麻。    本来,他的武功,不在圆近之下,此刻一上阵就走了险招,圆通的第二杖再当头击下时,早被花得芳及时接住。    他用剑居然能接住有如泰山压顶般的铁禅杖,吃惊的该是圆通,他后退两步,愕骇中喝道:“贫价从不和无名之辈动手过,施主如此功力,不知是何方高人,请报上名来?”    其实花得芳硬碰硬的接过一招之后,也立感气血浮动。    他本是介于正邪之间的人物,说话有时并不讲究分寸,不由一挺胸,道:“要问在下是谁,不妨洗耳恭听,你老子是谁,在下就是谁。”    圆通被骂得气往上冲,暴叫道:“我佛不杀无辜之人,辱骂贫僧,即是辱骂我佛,贫僧不得不开次杀戒了!”    花得芳哈哈笑道:“就凭你这秃驴,也敢自比如来,在下今晚是奉如来之命,为金龙寺清除叛贼。”    圆通又听对方为自己秃驴,当着十余弟子之面,尊严尽失,越发气得发昏,铁禅杖一记“封云闭月”向花得芳下盘扫来。    花得芳不等杖势近身,人已欺近圆通身侧,骤然一掌,拍上了圆通左肋。    圆通一声闷哼,铁禅杖随即脱手飞出,反而扫中了身旁一名和尚。    花得芳一击中敌,也被铁禅杖刚一震飞时掠中了侧腰,踉跄摔出五大步,才拿椿稳住。    方易清却趁这时,踢翻了一个和尚,夺过圆通的铁禅杖。    圆通失去兵刃,只好从弟子手中再接过一根禅杖,却和方易清一样,照样也不趁手。    蓦地三条人影霎时奔近身前,却是鹤鸣、沈月红和苗秀秀。    方易清立刻高叫道:“王兄请退下,让他们三个把圆通叛贼拿下!”    鹤鸣等三人料知和师父在一起的头缠黑巾的男子是花得芳,却听师父称他为王兄,便知道必是为了匿住身分才改变称呼,便迅快的把圆通包围起来。    圆通自知无法对付对方五人,便派出一个弟于,迅速通报耿奇和陶姗姗,再喝令十几个和尚一齐动手。    十几个僧侣来势虽然凶猛,但如何抵得住方易清等五人。    鹤鸣一人缠住圆通,其余四人很快便把十几个僧人打翻在地。    花得芳见对方只剩下圆通一个,有方易清等四人在,想把他生擒活捉,已如瓮中捉鳖,便独自直奔后院而来。    进入后院,左边正是他留宿过的净室,他明明记得离开时灯已吹熄,此刻竟又透出光亮,便决定进去察看一番。    刚来到门口,一个婀娜身影从里面问了出来,差一点撞个满怀,却是陶姗姗。    陶姗姗一见进来的是个黑巾包头无法看清面目的大汉,叱道:“你是什么人,往这里随便乱闯?”    花得芳道:“在下是投宿寺里的客人。”    陶姗姗听不出花得芳的口音,再问道:“你到这里做什么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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