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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九章落花有意  (第2/10页)
。    金童道:“水呢?”    罂粟花以食指向小嘴一指,表示水在她小嘴之中。    金童见之,心房急然而噗噗张跳,俊脸绯红,忙道:“不!不!我不要,我不…”    罂粟花并不理会,走至金童身旁,左膝跪地,右腿伸至金童脚后,右手将金童的肩膀一扳,使他仰躺在她的右腿之上,金童犹未完,她的小嘴已压在金童的嘴上。    此时金童手脚瘫痪,动弹不得,任由罂粟花摆布,此时,他尚想紧闭着嘴,不喝罂粟花口中的水,但经不起她热情的撩拔,不自觉的张开口来。    罂粟花可说是一个调情圣手。她并不将口中之水,一下输入金童口中,只下滴一滴的灌入,由口腔慢慢流入咽喉,有若甘露般的滋润。    好一会,才把一口水完全灌入,弄得金童如醉如痴,似真似幻,心神荡漾,热血沸腾…    罂粟花将口中之水灌光后,并未移开嘴唇,接着,将丁香舌头伸入金童口中,疯狂的撩拨。吻,金童已非初试,邱如凤、胡玉莲、柳绛珠均与他有过很多的次数,却都没有罂粟花这吻,那么香,那么甜,那么热,那么使人情动,那么使人发狂…    他像触电似的,如醉如痴,不停地颤抖。    他脑海混沌,忘记了字宙的一切。    他想反抱罂粟花,可是双手失了自主。    他呼吸急促,频呼:“解开我的xue道!快解开我的xue道!”    可是,他不肯吐出罂粟花的舌头,频呼之声,只能在他喉间四旋,罂粟花是无法听得到的。    一阵一阵的热流,由他口中传入,使他春情欲念,心动神摇,似乎置身炉火之中,将他溶化失去了知觉。    此时,他脑子里,没有恨,没有爱,没有仇,也没有怨,没有名,也没有利,只有一种需要,迫切的需要——性欲的发泄。    罂粟花忽然撤回舌头,将火般的红唇移开,他立刻像失去了生命一样,伸长着脖子,向前挨挤。    罂粟花的内心,也与金童一样的感受,甚至尤胜金童三分,因为金童是她梦寐以求的人,数月来,她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有这么一天。    她的脸,红得像雨后的桃花,热得像一团炭火。    她的脑海也是一片混沌,忘记了一切,只有一种需要。    于是,她伸出颤抖的手,替金童解开双手的曲池xue和双脚的曲泉xue,然后,微闭双目,等待金童的攻击。    金童xue道一解,四肢筋脉大畅,手脚恢复灵活的运用。    此时的金童,被罂粟花撩一阵,xue道被解之后,在神智蒙蔽之间即欲将罂粟花抱入怀中,然而他是一个聪明绝顶,有理智的人,虽迷惑于一时,终为理智而启发良知。    他恍忽看见五岳神丐等轻蔑的目光,他姑姑铁青的脸孔,柳绛珠楚楚可怜的神情…    他心头猛然一震,顿时,脑筋完全清醒过来,暗道:“好险,幸我警醒及时,没有作出无耻的事。”    他像逃避毒蛇似的,赶快移身后退,悄悄地站起,向外就走。    罂粟花睁目一看,不禁心情悲伤,即忙骨碌而起,跃至洞口,将金童挡住,怒道:“哪里去?”    金童以掌护胸,喝道:“闪开!”    “不…”    “哼!你真要逼我杀你?”    “你…你为什么杀我?”    “为什么?你想使我不义不孝,无脸见我姑姑。”    罂粟花热泪盈眶,娇躯摇晃了一下,欲扑到金童怀中,痛哭一场,再诉说心中情意。    金童急忙横闪开来,喝道:“站住!”    “你…你…你真是个忘恩负义之人!”掩面而哭。    金童真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么?不,要是他真是如此之人,在他此时心情下,很可能已将罂粟花击毙了。    他回忆罂粟花救过他,又替他疗伤,又念及刚才的情意缠绵,虽说他是在无可奈何下,一时糊涂,但男女肌肤相亲,嘴唇相接,究已有越礼之嫌。    他暗自叹了一声,举步出洞。    罂粟花赶忙追了出来,又拦在他身前,道:“你想就这样一走了之?”    “我为什么不能走?”    “你想不管我了?”    “我管不了你。”    “请你说个明白,今后我们是何关系?”    “我又没有欺负你,有什么好说的?”    罂粟花将脸一沉,道:“男女授受不亲,在阴山冥谷时,我们就已有过肌肤相亲,昨天我背着你走了一天,刚才…刚才我们又亲…你如弃我而去,叫我如何做人呀!”    “在阴山冥谷时,你救我及替我疗伤之恩德,我自不会忘杯,终有一天,我会报答你的,至于昨天和刚才之事,是你自取其需,怎能怨我?”    罂粟花老羞成怒,冷笑道:”老实告诉你,你或不说明我们今后的关系,别想离开此谷。”    “你若不想活,尽管继续纠缠。”    “你这点武功,还奈何不了我。”    “就试试看!”    罂粟花沉吟一下,道:“好!我们再赌一场。”    “怎么赌法?”    “这次赌,我不用‘迷香’取胜,是要以真才实学与你一较高低,如我赢了你,你怎么说?”    “如你不用‘迷香’赢得了我,你要怎样都成。”    “真的?”    “当然真的。”    “我要你立刻同我成婚,永远不能抛弃我。”    “好!如你输了呢?”    “由你自己,我们的关系就了结。”    “怎么打法。”    “由你说。”    金童想了一下,道:“比内功好么?”    罂粟花冷然笑道:“要与女人比内功,真够英雄,好!你以为你得了癫翁的全部修为,就能胜我么?”    金童俊脸一红,道:“你既不愿比内功,就比拳脚好了。”    “你的武功是以内功见长,就比内功好了,我要你输得口服心服,才不致反悔。”    “因你对我有救命之恩,今夜我不杀你,较功时,我们相距远一点好了。”    “你应是我的丈夫了,我哪能伤自己的丈夫,我们不但距离远点,而且功力不能直接相触。”    “那怎么比法?”    罂粟花朝谷中扫了一眼,一指谷中一株水桶般大,枝叶如虬的古松,道:“你在那虬松之东,我在虬松之西,各距虬松一丈,以内功推动松干,如虬松倒在我方,就是我输,倒在你方,就算你输。”    金童细看了那虬松一下,见那虬松的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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